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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 | 柏忠颖
编辑 | 黄臻曜
文稿整理 | 王玉宾
本期嘉宾:科技部中国风投委常务副会长、母基金联盟秘书长、水木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唐劲草
唐劲草先生曾供职于IDG、青云创投、紫荆资本等投资机构,并具有创业经历,主导和参与完成30余家企业的投资,累计上市和并购退出9家,投资过的明星企业包括36氪、小饭桌等。唐劲草先生是科技部等五部委聘任的国家级创业导师,并担任国家新兴产业创投引导基金和深圳市政府引导基金专家考核组组长、美国康涅狄格州对冲基金协会顾问委员会委员、北京科创基金和中关村协同创新基金等20多家母基金的投委会委员或专家顾问。
本期highlight:
1. 风投行业发展新趋势 4′00″
2. 寒冬中的政策利好 7′00″
3. 所谓的跨界混战是一种炒作 9′40″
4. 母基金行业缓慢发展 12′40″
5. S基金的发展并不乐观 17′30″
6. 现金为王,地主家里也没余粮 30′20″
36氪:我们知道今年你还是要担任金汇奖评审委员会的专家评审,前几年也都是组委会主席,作为金汇奖的老朋友,讲讲自己和金汇奖之间的渊源吧。
唐劲草:金汇奖是母基金联盟(母基金研究中心)和首钢基金智投汇共同发起的中国投资行业的一个评比,我们希望能够通过公平、公正、公开的方式去鼓励和表彰那些中国投资行业的优秀机构。这个奖是从2017年开始的,到现在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在行业里面应该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36氪:今年的金汇奖和前两届相比有什么进展或者不一样的地方吗?
唐劲草: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我觉得所谓的不忘初心的初衷没有变,但今年的金汇奖会向产业做一些延伸,不仅仅是一个很宽泛的评比了。
36氪:有一些更聚焦的产业吗?
唐劲草:肯定是有的,比如说高端制造、人工智能等等。
36氪:除了是金汇奖的评委之外,你其实还有挺多不一样的身份,包括是中国科技金融促进会风险投资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会长,也是水木资本的董事长,还是母基金联盟的秘书长,对于这些不同的身份,你是不是经常要做一些角色转换?在不同的角色里面,你思考的方式会不会也不太一样?
唐劲草:对,其实我们现在主要有两块业务,一个是母基金的协会或者说是工作机制,主要是为母基金行业提供合作交流的平台。第二块就是水木资本,水木这边又分两块:一个是母基金,管理的三只母基金规模还比较大,目前有260亿;第二个就是我们也管了四支早期的直投的基金。所以你说得很对,不同工作的方式不一样,从我的角度肯定也是有角色转换的,但我觉得本质上还是一致的,都是为中国的创新创业服务。
36氪:今年其实是一个不太容易的年份,作为中国科技金融促进会风险投资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会长,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整个风投行业的发展吗?
唐劲草:每一年都有一些新的特点和可能的发展趋势,我觉得今年主要有三个趋势:第一个就是各家风投机构普遍反映募资是很难的,你们也看到前段时间深创投的集中公示了,要清理和缩减27家子基金,其中有很多的头部机构,甚至还有国家队,这里面的大部分都是因为募不到资,所以被清理了,当然这只是一个佐证。但是我站在中国风投委、站在整个中国的风险投资行业来看,现在募资难肯定是市场的第一大特征。今年以来,真正能够大规模募资比如说超过30亿的,虽然也有,但基本上是极少的。很多投资机构找我讲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今年年景不好,可能就先募个什么三个亿五个亿,我觉得这反映了一个行业的现状,募资确实非常难。第二,我觉得从投资人的角度来看的话,就是没有所谓的投资风口,之前有O2O、有共享经济、有区块链这样的一些风口,但今年是一个没有风口的年份,所以大家的投资可能相对比较分散。第三个特征与前两个有关,目前的投资机构肯定都放缓了投资的节奏。我上个月也跟红杉、经纬以及IDG的一些高层聊过,我觉得速度基本上平均放缓了一半,甚至有的头部机构相比去年只剩三分之一的投资数量,这个行业整体的速度在放慢。
36氪:今年市场可能总体不太乐观,但最近也有一些政策面的利好,包括你之前提到的资管新规的创投豁免细则在10月末也已经出台,你对此有何看法?
唐劲草:资管新规中限制母基金募资的主要有两条,一个是禁止多层嵌套,另一个是不能期限错配。虽然出台的资管新规细则对期限匹配要求没有“松绑”,但豁免了多层嵌套,对母基金行业而言还是重大利好,尤其是一些国有背景的大型母基金。银行、保险等资金又可以通过母基金进入到股权投资领域,国有市场化母基金的募资难题也有望解决,我预计单存量资金就会释放约4000亿元人民币。不过,新政策发力需要一段时间,我认为中国的母基金行业将会在2020年春天焕发出发展的“第二春”,迎来发展的又一个黄金时期。这是第一个利好。第二个利好就是科创板的退出,这释放了一大批投资机构积压的上市的项目,对于整个行业特别是很多政府产业基金来讲,我觉得应该是挣了不少钱的,或者说有了一个比较好的退出渠道。第三点,现在整个市场的资金面对投资机构来说还是更多元化,比如说保险,有一个一千亿的中保投资基金,银行有总规模三千亿的建信股权,我们做的中国科创产业母基金总规模也是一千亿,包括各家银行理财子公司,我觉得加起来最起码有三五千亿,所以咱们投资行业的资金来源还是在多元化,前段时间中国联通也做了一支五十亿的做5G的母基金。正是因为资金来源的多样化,中国创投行业虽然在寒冬,但也是普遍觉得寒冷,并没有到那种滴水成冰的程度。
36氪:最近似乎有各类机构跨界混战的情况,类似GP FA化、母基金GP化,也有一些头部GP逆向母基金化的趋势,你觉得这样的情况会给整个行业带来怎样的变化?
唐劲草:首先我认为所谓的混战是一种炒作,在我看来这个现象基本不存在。红杉和中国国新做了星界资本,但红杉并没有自己去管理它,只是因为红杉的实力很强,出了一些钱到星界资本里面,实际上还是方远他们在管理。所以我觉得所谓的GP LP化、头部GP母基金化应该是不对的,比如说IDG跟宜信合作了一个母基金,也还是由专业的机构宜信在管,IDG可能仅仅在那个母基金里面出了一些钱而已。就现在我所了解的,除了深创投是国企比较特殊外,这些民营的头部机构基本没有自己去管理母基金的。
36氪:所以从上往下走这个其实是有的,比如GP开始往FA走了,但是逆向的趋势可能没有?
唐劲草:首先我认为头部GP母基金化是完全错误的,这就是一种炒作,红杉、IDG他们过去挣了很多钱,去投一个母基金很正常,他们自己不管,怎么能叫头部GP母基金化?他们也可能有很多别的产业,假设它投了房地产,你能说头部GP房地产化吗?这个逻辑是不对的。然后GP FA化这个现象倒是有,因为GP,特别是中等以上的GP,他们会接触到很多项目,自己的机构没有钱,他们去帮这些好的项目介绍,也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母基金GP化这个也没有,很多母基金本身确实会有跟投的策略,我们中国科创产业母基金也是这样的,但绝大部分的母基金是不会去做直投的。一些政府类的引导基金可能母基金的跟投和直投都有,但他们分得很清楚,基本不存在混搭团队。所以我觉得只有GP FA化的现象是存在的,确实有一些,但也不会太多,可能就10%-20%这样,因为确实募不到钱的话,大家也不能闲着,都是挣快钱的。
36氪: 2019年以来中国的母基金的发展是怎样的?
唐劲草:国内母基金行业发展到2019年,我觉得行业进入到结构调整的阶段,或者说是缓慢发展。2017年下半年资管新规的征求意见稿出来之后,对母基金行业产生了比较大的影响,因为保险和银行对母基金出不了资了,它在2018年的4月份正式颁布,整个行业应该都受到非常大的影响。所以减速是2019年国内母基金行业的第一重要的特征。但前段时间资管新规对创投豁免的细则出台,这是一个重大利好,母基金行业也会在明年春天迎来发展的又一个黄金时期。第二个是国进民退,这个咱们也不避讳,因为现实就是这样。现在中国民营的市场化的母基金基本上只剩下两家了,一家是金晟资产,一家是前海股权母基金,其它的财富端就算没有全垮掉,也垮了一大半,所以国进民退是第二个特征。第三个特征我刚才讲到了,就是资金来源的多元化,这里不再赘述。第四个就是政府引导基金开始拉开市场化的大幕,就是市场倒逼,因为你募不到钱、又不市场化,政府引导基金也发展不下去。我觉得主要就是这四点。
36氪:你刚才提到现在政府引导基金开始慢慢市场化,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具体有哪些变化吗?
唐劲草:我觉得政府引导基金最大的问题在于三点:第一是它要求返投一些经济欠发达的地区,这种要求会造成整个投资的扭曲,一些中下的GP拿不到钱,他们就去拿欠发达地区的钱,再返投到欠发达地区,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如果能解决返投,比例稍微低一点,比如整个基金的一半、1:1.5,最高1:2,很多地方的政府引导基金可能只出了基金的20%,但要求整个基金的70%返到当地,这就不合适了。第二就是很多政府引导基金还是按照纯国企或者事业单位的方式来管理,基本上没有任何激励机制,连跟投权都不会有。第三,由于政府引导基金的薪酬体系和激励体系跟市场上没法比,它缺乏人才,而基金管理是要靠人的,没有人的话就不一定做得好。
36氪:但目前其实有一些相对做得好的,比如说深创投,他们的成功经验为什么难以被复制到更多的地区?
唐劲草:这个是多方面的,首先一家基金管理公司还得看人,最重要的人就是董事长,深创投的倪泽望总是比较市场化的,有市场化的思维。第二,深创投的土壤很好,它在深圳,深圳是中国最开放的城市之一,深圳市政府也支持,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你把它搬到东北或西部去,那深创投也做不出来。
36氪:中国和美国整个母基金发展的状态其实非常不一样,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不一样的地方以及它背后的主要原因吗?
唐劲草:中国的母基金行业是政府主导,而美国的母基金是市场主导的,所以肯定是不一样的。具体的区别体现在美国的母基金目前关注两个方向,一个是投并购类的子基金,一个是投S基金,这是美国的一个情况。但是中国还是政府引导、为地方招商、投资科技创新这些占主流。
36氪:刚刚说到S基金,你之前也对S基金有过一些判断,觉得它可能在中国现阶段市场上不太会有非常高速的发展,这个判断背后的逻辑是怎么样的?
唐劲草:目前根据我们的统计,整个中国S基金的规模不会超过一千亿人民币,这个其实非常少了,因为到今年年中,中国的母基金行业是24000多亿,我说的是管理到账的规模。首先事实就摆在这儿,有些人反对我,但并不反对我对目前的判断和分析,因为行业有共识,可能他们觉得以后会更好,大家有分歧。我不看好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政府对S基金不感兴趣,政府的钱很难进到S基金里面来,靠这个去募的话就很难。原来是靠财富端,靠那些高净值人群,但现在财富端那种所谓的母基金的非标产品也做不下去。这样的话钱从哪里来?国有的不投、民营的也不投,就没有钱,所以基本上做不起来,很多炒作的大规模的S基金,到最后都做不起来,都悄无声息。现在只是有一些民间的人在接,这种也不能叫S基金,比如说我要转让,你有钱的话我卖给你,你只是接了我的份额而已,不能说是S基金。我们对S基金、对母基金还是有定义的,它得有机构、有规模,不能只接一家,只投一家子基金就不能叫母基金。所以我认为这个是很难的,我们统计的中国能够做S基金的机构也才16家,当然一定会有遗漏,但不会超过20家,这就是现状。
36氪:所以你对整个S基金的现状,包括未来长期的发展都不是很乐观?
唐劲草:对,现状我觉得大家都认可了,就是规模很小。但是炒作的很厉害,因为有些人在做,他们希望把这个行业炒起来,这就跟徐小平投了区块链一样,他会在群里发很多乐观信息,然后有人泄露出去这么炒作,因为他先进去了,后来的人一定会比他估值高。S基金也是一样,如果行业起来了,先进去的人肯定占先发优势。
36氪:接下来我们谈一谈水木资本,这也是你非常重要的一个身份,水木资本其实有一个slogan“清华投资人投资清华人”,你们投清华的比例差不多到了50%,作为基金创始人,是怎么去保证投清华人和高回报之间的平衡关系的?
唐劲草:首先我们是一支早期基金,规模也不是特别大,这样我们投的项目也不会特别多。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我们的一半资金投清华校友的项目,是能够完全做到市场化的,因为清华校友的概念非常广泛,比如美团王兴就是清华的,早年我也跟他接触挺多,但是没有投他,那一小段时间我正好没做投资。我们认为自己是一个纯市场化的早期投资基金,在规模不是特别大,投资的项目没有特别多的情况下,清华还是有很多好的项目出来的,而且我们是清华校友,这跟高回报之间应该没有任何的矛盾。
36氪:有些机构可能不需要在投后上放太多的注意力,但水木资本要做的是保姆式的投后服务,你当时做这个决策的原因是什么?
唐劲草:这我们其实是一家比较特殊的所谓的早期投资机构,基本上是只投第一轮的,这种策略在中国应该还算比较鲜明,这样的机构是很少的。只投第一轮意味着很多公司可能只有一个idea,它可能连工商注册都不懂,也可能没有财务、没有法务,需要对接很多政府、行业和产业的资源,像这种最初创类的公司,我们肯定要提供保姆式的投后服务。很多人说不要投后,但我觉得VC以及PE早期没有投后肯定是不行的。
36氪:其实如果只有一个idea的话,看人这一点非常重要,虽然我们有清华校友资源做保障,但风险还是很高的,你有没有一些特殊的看人的方法?
唐劲草:投资是科学和艺术的结合,或者说是感性和理性的结合,看人的话,我首先会跟他交谈、接触,包括相面之后,我会判断他以后能不能成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这个可能是最重要的。当然他团队的互补性、商业模式之类的肯定也要看,但重要的还是看人。我还是比较喜欢全面性的,有时候一些口才不太好的创始人会被我否掉,我曾经因此错失了一个很好的项目,大概在三年前,创始人的口才很差,说话都有点结巴,但现在这个项目很快就要上市了。当然投资这个没有办法,永远都有遗憾,跟沈南鹏当年和今日头条聊了十分钟就把它给否了一样,大家都会有遗憾、有错过,这个没有办法。
36氪:虽然有遗憾,但是你肯定也有一些投的相对满意的项目,在你的整个投资生涯中,觉得印象比较深刻的项目有哪些?
唐劲草:印象最深刻的第一个是氪空间,说实话,2016年投的时候,36氪媒体没做得太大,当然也还做得挺好。当时和刘成城聊了,就感觉他是个商业天才,完全能够满足我所谓的相面的感觉。
第二个是郝景芳的项目,我觉得她也是一个多面手,或者说是一个全能选手,也符合我刚才讲的策略,我很希望创始人是相对全面的,而不是在某个方面有比较大的短板。郝景芳也是我们清华的校友,这就是所谓清华投资人投资清华人的一个典型体现。我们认为郝景芳博士教育的背景比较强,毕业之后她在科技、经济、文化这三个方面的结合还是比较好的,她还获得了雨果文学奖。作为早期投资,我们就是投人,郝景芳是非常值得我们投资的,所以我们是第一轮的领投,然后红衫投了A轮,目前这个项目发展非常好。
第三个就是我们投的清华的“有感科技”,它是做汽车无线充电的,现在已经B轮了。创始人叫王哲,他表现出来的素质也比较综合,但更吸引我的是他除了比较全面,还非常有冲劲,很热情、很刻苦。我觉得这个人能成事,无论他做什么,多少都能成。
36氪:“有感科技”这个项目,你可能在非常早期、在他们只有一个初步的技术的时候就投了,你投了很多这种技术型创始人,也有着比较多的交流,你觉得他们在别的地方,比如在经营、和客户的沟通上,可能有哪些共同的困惑呢?
唐劲草:我觉得有些人可能在市场推广和销售上比较弱,有些人在融资上会比较弱,这些我们都会去帮忙,有时候给他们介绍资源和合作伙伴,有时候介绍一些投资人什么的。他们有些法律问题、财务上的问题,我们也会让水木资本的法务或者财务去帮他们做一些工作,也就是所谓的保姆式投后。
36氪:我们刚聊了很多你投资的案例,你自我总结是一个什么样风格的投资人?
唐劲草:我属于那种比较理性、比较谨慎的投资人。其实今年我们基金还有很多钱,但我们也放得很慢,我觉得在市场不好、大家看不清楚的时候,再盲目去做大范围的投资,这不是一个好事,所以我还是比较理性和谨慎。
36氪:我们36氪平台上其实聚集了很多年轻的创业者和投资人,你对于他们有什么建议或者经验可以分享吗?
唐劲草:其实我从业这么多年,也在很多公司做过,从职业经历来看,换的公司可能有点多了,对于这些年轻的创业者或者投资人,我首先希望他们无论是在职场上还是去创业,都要专注。所谓专注有两种表现,一种是在一家公司里面相对专注,当然中国的商业文化也不可能像日本那样一辈子待在一家公司,但我觉得你最起码要在一家公司里面呆三年,才能真正学到一些东西,才能了解很多商业的全过程;第二种专注是在这个行业内专注,如果不能长时间待在一个公司,这个大家都能理解的,但是不断换行业就是大忌,因为隔行如隔山,换行业意味着你要重新开始,所以尽管面对很大的诱惑,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我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去换行业。这就是对创业者和投资人讲的,一定要专注。
第二个就是要坚持,商业社会里面有各种诱惑,大部分人的心态都很浮躁,或者是很焦虑,也会遇到很多困难和问题,但不能因为有困难、有问题就想着去放弃,我觉得这是最坏的一个选择。以王兴来作例子,他之前失败了很多次,校内网不能算失败,但也没上市,包括后来做饭否,而他现在的市值已经非常高了,美团成了团购行业的老大,其实基本上就是那一家,所以还是要坚持。
第三,无论对于投资机构还是创业者来说,肯定是现金为王,市场不好的时候,很多预期到账的钱都不一定能到,这对创业者的融资和投资机构的募资来说都一样,所以在这样一个相对寒冬的季节,大家家里还是多储存点粮食,不要指望着地主,地主家里可能也没余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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