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专业知识 > 群雄逐「ChatGPT」，生成式AI号角吹响，「谁」在领跑？｜一周资本市场观察

群雄逐「ChatGPT」，生成式AI号角吹响，「谁」在领跑？｜一周资本市场观察

晰数塔互联网快讯
2023-02-15 11:07

《一周资本市场观察》是钛媒体推出的资本市场要闻解读直播栏目，每周一中午12:30-13:30，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帮助大家一网打尽一周资本市场大事！

本期节目，《一周资本市场观察》主理人雨朦对话头豹研究院TMT行业咨询分析师陈文广，《钛度热评》主编车铭德，钛媒体智库总监何俊妮，分享了ChatGPT给用户带来的最大价值；ChatGPT收费之后会对用户带来的影响；微软是否已经在ChatGPT领域中拔得头筹；ChatGPT在搜索中有哪些应用机会；哪些类型的公司在ChatGPT应用中能最先受益；AIGC距离规模化应用还有多远；ChatGPT在取代一些职业的同时会带来哪些新的就业机会；上周全球主要股市的走势；上周北上资金规模变小的原因为何；上周A股最受关注的板块以及本周值得关注的机会；中国互联网行业收入增速十年首降的原因等话题。

一周资本市场表现盘点（02.06-02.10）

A股三大股指中，沪指周跌0.08%，深成指周跌0.64%，创业板指周跌1.35%。上周，北上资金净流入133.12亿元，较再上一周大幅缩量324.57亿元，南下资金净流入106.08亿元，较再上一周增加了148.12亿元。行业偏好上，北上资金增持规模前三的行业为酿酒、保险与软件开发行业；南下资金增持规模前三的行业为制药、生物科技与生命科学行业、医疗保健设备与服务行业、公用事业II；北上资金最青睐的前5只个股，分别是中国平安、宁德时代、贵州茅台、泸州老窖与恒生电子；南下资金上周持股市值变动最大的前5只个股，分别是腾讯控股、中国移动、汇丰控股、建设银行与中国海洋石油。

上周港股的两大指数都是下跌的，恒生指数上周周跌2.17%，恒生科技指数上周周跌5.87%。

上周美股三大股指中，道指周跌0.17%，标普500指数周跌1.1%，纳指周跌2.4%。

上周，A股共有5只新股上市，当日涨幅最高的是2月10日上市的裕太微，涨幅152.70%，港股在上周依然没有新股上市。

2022年11月，美国头部人工智能研究机构OpenAI发布最新一代聊天机器人ChatGPT，短短一周时间内突破百万用户。据瑞银集团披露，ChatGPT仅用2个月时间就累积了超1亿用户，是人类有史以来突破1亿人用户最快的消费端互联网产品，打破了Tiktok9个月破亿用户的纪录。您认为ChatGPT给用户带来的最大价值是什么？ChatGPT收费之后，会对用户使用带来哪些影响？

头豹研究院TMT行业咨询分析师陈文广认为，ChatGPT最大的价值在于对生产效率的提升。对比以往的聊天机器人，ChatGPT拥有更强大的交互能力和创作能力，而非简单、生硬地进行回答。在内容上，ChatGPT能够根据用户输入的需求信息，智能生成相关内容，例如剧本创作、邮件生成、写代码、文案撰写等，这些功能应用都能够帮助企业或者创作者大幅提高内容的生产效率;在交互上，传统搜索引擎是基于用户输入的关键词，根据算法，对用户的查询结果进行抓取、索引和排序，用户可获得海量的相关链接和信息内容，从中挑选出自身需要的信息；而ChatGPT可以根据用户输入的问题自动生成直接、简明扼要的答案，这样就省去了用户自己去挑选答案的时间。在分析上，ChatGPT可以快速整理数据表格，并对数据进行分类、归纳和总结，完成大量流程化、标准化的工作，让分析师可以投入更多时间在更有价值的分析工作上。

陈文广提出，如果ChatGPT收费，那么对于用户来说确实会带来一定的影响，但付费用户的体验效果应该会更好，免费用户的体验效果则会更差。据了解，ChatGPT推出了订阅模式，也就是付费模式，但依然保留免费版。在高峰时期，订阅版用户具有优先使用权限，无需排队，可以随时使用，并且得到回复的速度会更快，每天可使用次数更多，至少是免费版用户的两倍以上。收费后对于付费用户来说，肯定会有更为良好的用户体验;而对于免费用户来说，则会有更多的限制和更高的时间成本。

陈文广认为，收费是AI服务长久发展的必然选择。因为所有AI模型背后的研发、运行和维护成本都是天文数字，这意味着ChatGPT回复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成本的。作为一个企业，最终目的还是要实现稳定的盈利，不可能一直“为爱发电”。稳定的盈利能够帮助企业在AI领域长久持续地进行研发投入，推出更好的产品供消费者使用，消费者也愿意为更好的产品买单，由此形成一个良性的正向反馈的闭环。

传微软100亿美元投向OpenAI，并宣布推出集成ChatGPT的全新Bing（必应）搜索服务，以及集成AI辅助的Edge浏览器。这是否意味着微软已经在ChatGPT的应用中拔得头筹？

首先，陈文广认为微软在ChatGPT赛道中确实处于领先地位，此外，ChatGPT与传统搜索引擎相结合也确实是未来的发展趋势。ChatGPT和传统搜索引擎能够形成一种互补的关系，ChatGPT能够弥补搜索引擎输出结果宽泛、信息量大的问题；而搜索引擎能够弥补ChatGPT回答单一、缺乏信息来源的问题，二者的有机结合能够有效弥补彼此的缺陷，因此所形成的新型搜索引擎将会是今后AI重要的一个发展方向。

微软使用ChatGPT技术给新版的Bing添加了聊天机器人的功能，陈文广使用了拥有ChatGPT功能的新版Bing，并指出，在新版Bing搜索引擎中，窗口左边显示的是搜索引擎检索的结果列表，窗口右边显示的是ChatGPT根据用户问题或指令回答的结果，同时也会提供信息来源，并且能够通过连续问答的形式更加准确地回答用户的问题。二者的有机结合既可以满足用户对于传统搜索引擎的习惯性需求，又能够通过ChatGPT智能回答用户输入的问题或指令，满足新兴消费者对于智能问答系统的需求。如此一来，这种拥有强大智能问答系统的搜索引擎势必将得到大量用户的青睐。

目前，谷歌占据了搜索引擎市场绝大部分的市场份额，占比高达91%，而Bing只有3%左右，微软很有可能借助这款产品，迅速扩大市场份额，甚至在未来超越谷歌。

消息称，百度的类ChatGPT应用“文心一言”也或将直接接入百度搜索，ChatGPT在搜索中有哪些应用机会？

陈文广指出，在搜索中，ChatGPT能够通过连续问答的方式，直接生成用户想要的答案，并可以提供溯源。对比传统搜索引擎将搜索结果用列表的形式展现，ChatGPT直接生成答案可以帮助用户节省筛选结果的时间。比如，用户想要撰写一份关于新式茶饮的商业计划书，在传统搜索引擎可能会输出大量与商业计划书相关的信息内容，然后让用户自己去筛选和整理答案；而ChatGPT能够直接输出关于新式茶饮商业计划书的框架与详细内容，并且能够通过连续问答的方式继续精细化所输出的答案内容，帮助用户非常高效的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除此之外，公司也可以借助此次搜索引擎与ChatGPT类模型相结合的经验，将ChatGPT嵌入到其他的应用工具中，例如在邮件工具中嵌入ChatGPT，提供自动编写邮件的功能；在办公软件中嵌入ChatGPT，提供问答和教学功能；或者在编程软件中，嵌入自动编写代码的功能等，这些应用都能够大幅提升用户的使用体验，增加用户粘性。

伴随着ChatGPT的爆火，ChatGPT概念股也成了资本市场的当红宠儿。包括暴涨近70%的云从科技、七连板的汉王科技、单日涨幅近40%的知乎等，哪些类型的公司在ChatGPT应用中能最先受益？

陈文广认为，目前有三种类型的公司是容易受益的：

第一种是具备ChatGPT类模型开发能力的AI公司。这类型公司通常具备强大的AI技术研发能力，在自然语言处理（NLP）领域拥有大量专利，并且已经在下游应用市场推出了较多产品，例如智能客服的对话机器人，在金融、政务、电商、零售等行业与领域已经有非常广泛的应用。这种类型的公司通常是业内的头部企业，在市场上已经有比较高的知名度和比较良好的市场口碑，关注这类型公司的投资者数量也会比较多。

第二种是围绕ChatGPT的产业链看，上游的数据服务商也会跟着受益。人工智能是建立在海量的数据运算基础上的，ChatGPT模型的训练需要极其大量的语料库和数据集，这些用来训练的数据集首先要进行数据标注，只有经过数据标注后的数据集才是有效数据，才能够被用来学习和训练。随着ChatGPT的成功，相信这类型的模型将会是未来人工智能发展的重点方向，因此对于用来进行模型训练和学习的数据集的质量与数量也都会有一个爆发式的需求。所以，对于数据标注服务商而言，是非常大的利好因素。

第三种就是与AIGC相关的公司。ChatGPT属于“AI生成式文本”的范畴，是AIGC行业中细分赛道的一种；其他分支赛道包括AIGC图片、AIGC音乐、AIGC视频等其他一些相关赛道。尤其在AIGC图片赛道，随着元宇宙产业的不断发展，人们对于元宇宙的3D模型、人物形象等素材的需求大幅提升，AIGC可以帮助企业以低廉的价格大规模地生成丰富多样的3D素材，市场空间非常巨大。目前以ChatGPT为代表的“AIGC文本”的成功，让整个资本市场联想到“AIGC图片”拥有更为巨大的想象空间，因此AIGC图片赛道将会是今后资本市场所关注的重点赛道，相关公司也会跟着受益。

ChatGPT与AIGC有何关系，AIGC距离规模化应用还有多远？

陈文广首先陈述了自己的观点：短期之内，AIGC还无法大规模应用。随后对该观点进行了解释，首要原因是成本问题，早期阶段，对话式AI或者说对话式机器人的核心原理是深度学习的出现，使得AI能够自主学习，变得越来越智能化，但这些学习都需要硬件支撑，需要AI芯片等硬件提供大量的算力去支撑AI的自主学习。这些算力背后的硬件设施和服务器是非常烧钱的，例如在2019年，OpenAI获得了微软10亿美元的投资，这笔钱中应该有很大一部分都用在了与算力相关的硬件设施和服务器上。

陈文广指出，其实所有AIGC的底层核心都是大数据加上大算力。ChatGPT号称“千亿模型”，有着高达1750亿个模型参数，是以往AI模型参数量的数十倍甚至数百倍。它是依靠极其大量的数据来进行训练，来提升整个人工智能的能力的。一方面，像ChatGPT这类模型，前期是需要足够大的数据量，需要大量的服务器在互联网上爬取尽可能多的信息，来获得这样的一个数据库，然后将这些数据缓存在服务器里。如果这个数据库要一直保持更新的话，那么也需要这些服务器不断地在互联网上爬取最新的数据和信息，这些都需要高昂的成本。像 ChatGPT这种“千亿模型”背后所需要的服务器数量实际上是很惊人的，每个月服务器的成本可能就高达几千万美元，如果折算成1次对话的成本可能就需要1-2美分，相当于每次对话大概需要1毛钱人民币的成本，10次对话就是1块钱。如此算下来，是不可能每天让上亿的用户大规模免费使用的。而AIGC图片、AIGC音视频模型的研发成本和使用成本只会更高，所以目前是没有办法大规模地进行民用的。

另一方面，这些提供算力的硬件设施的成本其实是符合摩尔定律的，即每隔18个月算力会翻一倍，成本会下降一倍。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算力的成本会逐渐下降，同时ChatGPT 模型的技术如果又可以更上一个台阶的话，那么到了那个阶段，C端大规模使用的时代也会到来。

有人担心ChatGPT的应用会取代一些职业，您如何看待这一观点？ChatGPT的应用又可能带来哪些新的就业机会？

陈文广指出，一直以来，社会各界都在讨论AI能不能替代人类的工作。事实上，这些年已经有很多岗位已经被AI机器人替代了，尤其是低层次、重复性、流程化的一些工作岗位，例如智能客服机器人、仓储物流的分拣机器人已经替代了大量的劳动岗位。ChatGPT的出现，自然而言也会对部分工种产生较大威胁，尤其是一些类似编写邮件、文案梳理、文本翻译等普通文员的工作可能会被替代；技术类的工种，例如程序员，目前ChatGPT已经能够编写代码了，也已经有一些公司开始使用AI进行代码编写了，未来随着ChatGPT的进一步发展，很可能大量初级程序员的工作岗位会被AI取代。其他的工作，比如媒体类和法律类的工作也很有可能将被取代，因为ChatGPT已经展现出很强的文案编辑、以及合同协议自动生成的能力。

但是，在有大量工作岗位被AI替代的同时，也会衍生出一些新的就业机会。

第一，就是设计问题的关键词设计师。ChatGPT的回答是根据用户输入的问题或者指令，从而输出相应的答案。如果用户输入的问题不够清晰准确或者太过宽泛，ChatGPT很可能无法生成用户真正想要的结果或者答案。所以未来将会需要大量的关键词设计师对问题和指令进行设计，把问题和指令解释成AI能够精准理解，并且能够准确作答的关键词，让AI能够生成出用户想要的内容和结果。

第二，就是模型训练师。ChatGPT模型的智能化是基于监督学习，也就是说需要给ChatGPT提供数据集，这个数据集是要进行特征标注的，要有是非对错以及判断，让它通过监督学习的方式来完成训练，才能够使这个模型拥有像“人脑”一样的思考能力。简单说，ChatGPT的“认知”是建立在训练文本上，怎样去生成有效的数据集让ChatGPT进行学习将会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例如，最近很火的电视剧《狂飙》，如果问ChatGPT《狂飙》中的高启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它可能无法回答，因为ChatGPT的认知是建立在2021年的历史数据集上的，它的“知识库”还没有更新到现在这个时间点。此时就需要模型训练师提供一个关于《狂飙》的数据集让ChatGPT进行学习，然后它就会知道高启强的性格特征、人格特点等，甚至模仿高启强的性格特点跟用户进行对话。未来如果ChatGPT变成一个很主流的应用产品，那么及时更新知识库就会变得非常重要，因此也就需要大量的模型训练师制作最新的数据集，用于模型的学习和训练。

工业与信息化部运行监测协调局近日发布了“2022年互联网和相关服务业运行情况”报告。数据显示，2022年，中国规模以上互联网和相关服务企业总收入达1.46万亿元人民币，比上一年下降1.1%，是过去十年(2013年)该数据统计以来首次出现同比下滑。中国互联网行业收入增速十年首降的原因有哪些？互联网行业持续增长的动力有哪些？ChatGPT如何挑战互联网行业？

《钛度热评》主编车铭德首先分析了中国互联网行业收入增速十年首降的原因：

（1）去年疫情影响，一些跟线下场景相关（在线旅游等）的领域收入减少；

（2）流量红利消失，容易钱不好赚，要赚难的钱，比如技术研发、数字化，但是难的钱投入产出周期长，因此收入回报期拉长，收入的时间曲线斜率发生变化（陡峭变平缓）；

（3）行业竞争加剧，以前是对传统产业的降维，现在是互联网行业间的跨维，比如美团做打车，滴滴做外卖，字节被传做外卖；

（4）很多互联网公司已经成为大公司，面临大公司窘境，对技术敏感度降低，无法及时调整方向，不敢进行自我颠覆（大数据、ChatGPT）。

提到互联网行业持续增长的动力有哪些，车铭德提到了以下两点：
（1）工业互联网的机会，从2C到2B；

（2）元宇宙是未来（场景），需要人工智能、区块链、云计算等技术的支持，如果把元宇宙看成最终产品，这些技术就是原材料，AIGC、ChatGPT是搭建过程中的中间产品。元宇宙和互联网都在做连接，人工智能、区块链、云计算技术是在互联网的大数据基础上生长起来的，元宇宙是互联网的延伸而不是替代，所以互联网不会消失。

最后，谈及ChatGPT如何挑战互联网时，车铭德认为：

（1）ChatGPT是AIGC的一个方面，从文字符号开始，出现文化，先有文字后有文化和组织系统，所以文字、语言是变革的起始；

（2）搜索全网，把知识从局域网变成互联网；

（3）生成式AI，跟分析式AI相对应，分析式AI的价值是对数据进行统计学意义上的算法与应用，比如智能推荐，生成式AI是进行内容的再创造，对刺激有反馈，可以应用在编程、法律、营销等创新性工作中，实现从人工到智能；

（4）搜索是高频低门槛的应用，开始开源，AI开始真正走向大众，是真正普惠的开始。

2月3日，工信部、交通运输部、财政部等八部门联合印发《关于组织开展公共领域车辆全面电动化先行区试点工作的通知》，提出在全国范围内启动公共领域车辆全面电动化先行区试点工作，试点工作期限为2023年至2025年。如何解读该政策？

车铭德介绍，电动车发展的动力方面的支撑有两个，一个是更持久的电池，一个是更普及的充电桩，电池是热点（通过技术牵引实现），充电桩没有足够关注，主要原因是受到专用土地资源限制（可用土地都被用来做加油站了，新建的话投入产出比不够划算），比如目前私人充电桩推广受到土地、成本、安全等问题限制。

解决方案：专用土地使用一方面需要需求推动，另一方面需要政策推动。因此公共充换电站是重要解决方案，政府推动大功率充电桩的意义在于让政府和企业进行前期投资，形成沉默成本，再推出面向个人电动车的建设，投入产出模型会发生变化，动力更强。

另外，私人充电桩的开放也是一个方向，比如特斯拉被要求扩大其在美国的专有充电设备并开放，以获得政府补贴。

深圳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官网消息，《直播销售员人才职业技能要求》等3项地方标准送审稿已编制完成，根据《深圳市地方标准管理办法》规定，现向社会各界公开征求意见。直播带货规范化又进一步？

车铭德提出，目前直播电商都是事后监管，出了事爆出来，主播被“网暴+追责”，但是最终都是消费者受罪，形成一次博弈的威慑力。但只要是一次博弈就会存在赚信息差的钱的侥幸心理，特别是对个人主播（非机构主体）来说，因此，做销售人员培训是事前和事中监管，会真正推动直播营销链条的长期发展。

上周全球主要股市（A股、港股、美股）的走势

钛媒体智库总监何俊妮介绍，上周A股走势比较反复，前三天下跌，周四大涨，但周五又出现回调，最终一周以微跌收盘，整体是小幅调整的趋势，幅度都不大，她将此状态形容为“牛喘气，歇一歇”，并指出，综合目前的市场观点来看，A股的小幅调整还是比较正常的。

相较于A股，上周港股美股的下跌幅度都更大。一方面，由于港股受外围影响要比A股直接很多，所以受到上周美联储加息预期收紧、美股下跌的影响，港股跟随的力度也比较强。另一方面，本身港股在经历数周的连续反弹后出现回落，也是前期超涨过多，同时疫情放利好预期释放殆尽，导致出现获利回吐的结果。

何俊妮认为，短期港股盘整或将持续。目前市场还在等待新的“催化剂”的到来，包括国内经济增长的修复、稳增长政策的出台等积极信号，以及美联储放缓加息等消息。后续若缺少新政策支持或企业盈利改善迹象，回调很有可能演化为更长期的估值调整。

谈到美股，何俊妮表示，目前影响美股最多的两个因素，首先是美联储的加息政策前景，其次是美股的业绩表现，现在是美股财报季，财报的好坏直接关系到相关个股的表现。从上周来看，包括鲍威尔在内的多位知名美联储官员发表的言论都是偏“鹰派”的，加之上周发布的劳动力就业市场数据也比较强劲，超过市场预期，所以引发了整个市场对于通胀态度的转向，从原来的认为通胀减缓的偏乐观态度，转向了偏谨慎的预期，这对美股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压力。

另外，美股第四财报季逐步接近尾声，目前绝大部分美股公司已发布的财报整体欠佳，标普500指数成分股公司每股盈利同比下滑了2.3%。这是自2020年第三季度以来，这一指标首次出现同比下滑。从一份份不及预期的财报中，美联储去年大步加息对于美国经济的冲击已经显露无疑。与此同时，美股企业盈利压力至少在短期内不会减弱，而美股市场近期的上涨能否持续，恐怕值得打一个问号。

上周北上资金的净流入幅度相比再上一周，大幅减少了324.57亿元，原因为何？

何俊妮认为，北上资金流入幅度的减少是符合市场预期的，因为从去年11月港股开始反弹之后，北上资金就已经在强劲流入了，特别是整个1月份，北上资金的流入规模超过了去年全年，且达到了沪深港通开通以来的历史最高纪录。

目前来看，北上资金的流动边际会受到美联储加息政策的影响，如果通胀超预期了，美联储加息就会偏“鹰派”一点，这种趋势会扰动外资流入的节奏，所以预计快速流入的惯性是会减弱的。但对于外资来说，中国经济所呈现的向好态势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所以从全年来看，外资增配A股的趋势不会改变，期间可能也会歇一歇，但后续伴随中国经济发展的逐步向上，外资的流入还是会继续的。

另外，兴业证券研报分析，外资的流出早已“显出端倪”，此前流入的主力交易盘逐渐开始减仓，而配置盘反而加速流入A股。春节假期后，配置型外资流入节奏进一步提速，而交易盘流入放缓、乃至转为净流出。交易盘流出有三大原因：①代表交易盘的海外对冲基金对中国权益资产的仓位已提升至历史高位；②春节后，中国资产相对收益缩小，对海外的“短线资金”吸引力有所降低；③去年底以来快速加仓A股的交易盘，在市场显著修复后，也有兑现浮盈的动力。

但是海外代表配置盘仍有较大提升空间。据高盛测算，截至2022年12月底，中国权益资产占全球共同基金的仓位为8%，较去年10月的低点回升近2%，处于近十年19%的分位水平，远低于2020年15%的高点。考虑到资金回补、全球流动性由紧转松、中国资产优势重现，预计2023年外资流入规模有望达到4000-5000亿元的超预期水平，保守估计外资今年将流入3000亿元，后续配置盘将主导外资的流入，仍将是A股市场今年最重要的增量资金来源之一。

上周A股最受关注的板块？

何俊妮指出，上周的市场风格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切换。1月之前，上证综指累计的最大涨幅超过9%，但上周却出现了跌幅，且跌幅最大达到了2.56%，此外以大市值个股为主的上证50指数，在上周也跌了6%，而以小盘股为代表的中证1000指数在上周五的盘中则创下了年内新高。以上可以看出，上周的资金从价值股转向了成长股，从大盘风格转向了中小盘风格。

从板块上来看，上周最热的肯定是ChatGPT板块，在它的带动下，包括数字经济、半导体、消费电子、整个TMT板块等，各个细分赛道都在轮动上涨。此外主力资金也比较追捧，像浪潮信息、360、科大讯飞等个股都获得了很大的净买入量。不过，何俊妮也提到，自上周四开始，由于板块热度过高引发了监管层的介入，ChatGPT概念已经开始降温，汉王、云从科技、海天瑞申等相关概念股也出现了较明显的跌幅，所以人工智能板块整体呈现出一个“熄火”的态势。

除了ChatGPT之外，上周固态电池板块的一些个股表现也比较亮眼，比如走出4连板的金龙羽、包芯股份、科恒股份等。此外上周五消费板块也在反弹，比如预制菜等赛道反弹很强劲，包括2月13日上午，消费板块也依然很强劲。

本周有何值得关注的板块和新机会？

何俊妮提到，在钛媒体的另一档财经直播节目《钛牛了，股市！》中，做客节目的一位科技风格的基金经理曾指出，虽然ChatGPT板块有所降温，但它带动的工业母机、半导体、传媒电子等板块还是值得关注的。大家要关注ChatGPT板块的资金溢出，TMT板块的内部轮动与细分赛道的轮动，因为电子、半导体等板块都还处于低位。

另外，何俊妮认为，当“强预期”转为“弱现实”时市场配置高景气以史为鉴，春季躁动时期国防军工、计算机板块乃成长板块领头羊。还有新能源板块，关注一下固态电池、钙钛矿的持续度，另外上周三另外一档节目《钛牛了，股市！》的嘉宾看好风电。

最后，何俊妮表示，从全年角度，大消费板块也值得关注，像旅游、航空、酒店这些消费复苏的价格其实都是在上涨的。

更多资本市场内容和观点分享，欢迎在钛媒体App搜索“一周资本市场观察”专栏，收看节目直播回放。

免责声明：本直播栏目所有内容和建议仅供参考，不应作为投资决策唯一参考因素，投资者应自主作出投资决策并自行承担投资风险。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本文首发于钛媒体APP，作者｜平台运营部编辑雨朦）